泽的唇色,他耐不住地吞咽着口水,下意识想要凑上去捉吻对方的唇。
可他却并未成功,一根修长莹白的指节抵在他滚烫的唇边,江让微微眯着眼,唇角弯弯,语气中带着厚重的爱意与星点的训诫:“不许闹我,阿白,你要好好养伤,旁的事……”
男人语气停顿一瞬,笑意不减:“来日方长。”
商泓礼便是这样被哄得神魂颠倒了,只恨天地日月无法停于此刻,听一听他即将跃出心脏的声响。
…
江让的病来势汹汹,走得也快极。
没过多久,便能够寻常下地了。
方才下地不久,江让果真催着商泓礼为‘罗远’建了座衣冠冢。
男人祭奠的认真,握着铁铜酒杯的手骨白生生的泛出几分薄青来。
商泓礼在一畔看得反倒生了几分醋意,当晚便缠着江让作弄了许久。
只可惜男人身体底子到底受了挫,如今走路更是三步一咳,商泓礼便是在如何想与爱人亲热,到底也只能忍耐下来。
他日日命人配制药酒,寻来为江让滋补身体,虽然效用不明显,但到底要好上几分了。
不仅如此,江让的眼疾似乎有了极大的起色,甚至能够看到光线与隐约的人影了。
商泓礼惊喜不已,更是日日小心翼翼施针弄药,时常弄得自己大汗淋漓,却心甘情愿。
两人过得恍若神仙眷侣,商泓礼更是沉醉其中,不知今夕是何夕。
手边的银针一根根被男人的指节轻轻捻起,收回布袋。
商泓礼方才想随意抬手擦拭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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