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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让张了张唇,好半晌方才涩声道:“……小白、苏苏,莫哭。”
分明被那淫蛇欺辱了那般久、分明受到锥心之击的是他、分明被榨干得虚弱到连骨头都支不起来的是他,可他清醒来的第一件事,却依旧是心疼、安慰他的小白狐不要哭。
宜苏心口一窒,他眼眶酸涩,泪水无端淌得更凶了。
他有一瞬间甚至在想,这呆子还不如继续如梦境之外那般,疏远有礼地冷待他。
他为什么不先问自己,他是如何得救的呢?
他为什么不害怕、不瑟缩,为什么强忍着一切的情绪,荒唐地用这样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他为什么张口的第一句话,是让他不要哭?
他连谎言都不必说出口,连可笑的心计都不必展露分毫。因为那呆子信他。
床榻上的男人许是见他呆怔的模样可怜可爱,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扣住他的指骨,一点点地摩挲、直至紧握。
江让轻声说:“苏苏,别怕,我回来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艰涩的认真与沙哑道:“我说过的,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我几日前让周叔给你传话了,这后山我熟的很,这次只是出了些小意外,日后待我们成婚了,我定然会更加小心……”
江让的话尚未说完,宜苏却忽地情绪崩溃了一瞬间。
他也是会害怕的。
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度过失去对方的那几日。
他像是一只被撬开的蚌,袒露出的柔软蚌肉被惊恐、慌乱、怀疑、无措割得鲜血淋漓。
九尾狐妖没有寻人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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