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眼睁睁看着对方额头缓慢鼓起的青筋,舌尖覆上,感受着舌下颤抖的肌肤,他慢慢地、温柔地、满足的盯着对方那双肖似妻子的眼眸道:“小陈,记住了,以后进了这栋别墅,你就是我的狗了。”
“现在告诉我,小狗应该喊我什么?”
陈沐白满脸涨红,眼眸失焦,额头鼓出细密的汗,一寸寸沿着下颌淌下。
求生的本能令他颤抖着、嘶哑地张开近乎窒息的唇,哭泣着乞求道:“主人,主人、放……”
江让浑身发麻,头顶至耳畔都涨起一股密密麻麻的酥麻之意。
他陡然松开双手,青年当即半倒在地上痛苦地咳嗽,于是他便又故作怜悯的轻轻安抚对方哆嗦凸起的脊骨,柔声道:“别怕、别怕,没事的,我会陪着狗狗的……”
这样柔软的安抚果然很快就起了作用,可还没等陈沐白彻底缓过神,铺天盖地的鞭子又密密麻麻地、如同响尾蛇一般地拖拽着他深陷病态疼痛之中。
因为他刚刚沉溺在青年的安抚中,没有听清对方问的问题。
于是,在窒息之后,疼痛作为了他的第二个惩罚。
第一鞭还好,第二鞭、第三鞭的时候陈沐白就有点承受不住了,江让的手法很刁钻,像是从什么俱乐部中学过一般,打下去的瞬间漫上来的不止是痛意,还有无尽的酥痒。
陈沐白没抗多久便开始哭着躲避了,他哆哆嗦嗦的红着眼跪在青年的脚边哀求道:“别打了,好疼……江先生、不,主人,别再打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