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从荣格的人格理论谈到加缪的局外人。
一直到下车,跌跌撞撞进了别墅,他们才止住了话头,衣衫凌乱地吻作一团。
当然,陈沐白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个处男,没什么经验,只能生涩地任由江让掌握主动权。
他们吻得缠绵、激烈,像是两尾交缠的发情期的花蛇。
一回生二回熟,陈沐白从一片湿漉漉的眼泪中学会了接吻。
可当他开始主动回应的时候,却陡然被一巴掌扇回了现实。
“跪着。”
面色怪异的青年满面潮红地如是说,他松了松自己的衣领,肆意而放浪地露出自己的胸膛与锁骨,漆黑的瞳孔倒映着无边的火光,仿若某种恶劣的捕食者。
陈沐白一瞬间头脑发蒙,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
明明江让前一秒还对他热情似火、温情脉脉,如今却陡然变得如此冷淡不耐。
陈沐白张了张唇,刚想说什么,“啪”得一声,又是一巴掌。
他整张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疼,膝盖更是被青年踹得跪倒在地,整个人狼狈得像是一条被棍棒揍得凄楚的小狗。
江让身上斯文的西装马甲早已敞开,他半蹲下身,眉目间是闪烁着兴奋的暴戾,他冰冷的手掌慢条斯理地握住青年下颌,喉头微鼓,扯唇道:“我允许你说话了吗?乖一点,才能少受点罪。”
陈沐白浑身都在发抖,他不敢反抗,更不敢说话,额头溢出汗水,双眸失神,疑心自己陷入了一场巨大的噩梦之中。
江让已经再无法忍耐身体中的暴戾因子了,他倾身凑近男人,双手比较一般地握住对方纤细的脖颈,用力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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