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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回到诗雅酒吧的员工宿舍,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额头上的疼痛,寒渊叫来了私人医生帮鹿鲤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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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鹿鲤头上就被包了一层白色的纱布,寒渊让她休息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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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消毒水的气味在蔓延,鹿鲤坐在员工宿舍的床沿,指尖无意识地蹭过额前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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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下传来隐隐的钝痛,像根细针,时不时刺一下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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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刚走没多久,脚步声在走廊尽头消失时,她才敢抬头看桌上的保温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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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耳莲子羹还冒着热气,瓷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是他刚才亲手拧开盖子放在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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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内不准碰酒精,不准熬夜。”他说这话时,指尖擦过她耳后的碎发,快得像错觉,“诗雅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工资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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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蜷起手指,指甲陷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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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诗雅酒吧里工作的这几天,不是没见过寒渊在酒吧的样子,搂着不同的女伴,眼神漫不经心,指尖夹着烟,吐出来的烟圈都带着玩世不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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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前的她只在乎西门迟瑞,所以并没有刻意打听海城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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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这里上班的这几天里,她也打听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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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整个海城的人都知道,寒家三少是朵带刺的玫瑰,好看,却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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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朵玫瑰正笨拙地给她熬汤,会因为她皱眉而紧张地问“是不是太烫”,会在医生说伤口可能留疤时,眼底掠过一丝她看不懂的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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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夜里,鹿鲤被噩梦惊醒,额角的伤口又开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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