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8章 莫有雪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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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这团灰白色的物质，突然理解了闺蜜所有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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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总是躲在人后的小白兔，原来比她更早看透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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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秩序崩塌的废墟里，女人的美貌与智慧不过是待价而沽的商品，而最精明的投资，就是把自己卖给最强大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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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不错嘛。"李华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看来大小姐很有天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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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有雪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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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机械地记录着数字，脑海里却浮现出林夜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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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看她和安若然的时候，就像在看两件待评估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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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评估标准——不是学历，不是家世，而是谁更能取悦他，谁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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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车！"她主动喊道，声音里带着某种决绝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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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车的老头吓了一跳，差点打翻尸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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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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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夕阳把焚烧点的浓烟染成血色时，莫有雪脱下了浸透尸臭的防护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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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盥洗室泛黄的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散乱的鬓发，苍白的嘴唇，还有那双燃烧着野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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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解开女仆裙的领口，指尖抚过锁骨下方细腻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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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本该喷洒香奈儿五号，现在却沾着洗不掉的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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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女人突然勾起一抹冷笑，手指顺着曲线缓缓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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