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面包体松软又极富层次。
“牛奶在左手边的盒子里。”顾斐波像是平常那般问他,“回家吗?”
傅炽租的筒子楼离顾氏集团很远,做顾斐波秘书的这段时间,他搬进了顾斐波的客卧——距离公司只有步行两分钟的距离。
“好。”傅炽点头。
那天他回家补了个觉,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设的早上九点的闹钟被关掉了,拉开不知何时被拉上的厚重窗帘,发现太阳已经升到头顶。
打开终端,映入眼帘的就是顾斐波留的简讯——“上午十点与云氏集团的会面推迟了,不用担心,睡醒厨房煲了山药粥,记得喝。”
最近浪得狠了,睡眠严重不足,这一觉睡醒骨头都酥软了,傅炽揉了揉鸟窝一样的头发,洗漱完毕喝到香喷喷的热粥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家的错觉。
他难得去橱柜里找了个勺子,坐在餐桌前一勺又一勺地小口喝着,视线落在餐桌对面漆黑一片的三角插座孔里。
像是发呆,又像是什么也没想。
粥是他一人的分量,他喝完之后洗了碗筷,又打扫干净厨房,慢吞吞地去了公司。
后来傅炽再也没去过诱色,顾斐波也从未提及这件事。
他们心照不宣地抹去了傅炽泡在酒精和音乐里堪称荒唐的夜生活,重新回归平淡的日子里。
三月二十号的上午,顾斐波处理完今天最后的一份文件后抬头,问傅炽今晚有没有空。
傅炽沉默了一会,眼神挣扎,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有的。”
然后又找顾斐波讨了一个下午的假期。
傅炽下定决心要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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