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
东边的太阳升起来了,朝霞射在眼底有些刺眼,傅炽抬手挡了挡光线,又眯了眯眼,老实在在的在寒风中散着浑身脂粉和酒精混杂又恶臭的气味。
他没敢靠在车门上,也不敢走太远,就靠着一颗光秃秃的树干,用手掌给自己全身上下扇风。
身前不足两米的位置,漆黑的宾利死一般地沉寂。
傅炽扇风的手舞得更快了些。
有些冷。
也没多久,傅炽在心里还没数到三十秒,车窗又往下降了些许。
男人冷淡又温和的眉眼扫了过来,手臂伸出车窗,平静地等待着什么。
傅炽仔细回想了一遍自己今天有哪些出格的行动。
最后慢吞吞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简陋的塑料火机交到顾斐波手上。
啪嗒——
车门开了。
车里开了暖气,湿度也适宜。
傅炽以为顾斐波要说教,或是不动声色地生气。
但后视镜里的男人只是照常地问他:“心情不好吗?今晚喝了多少?”
“还好。”傅炽错开视线,“我垫了肚子,没喝多少。”
傅炽不擅长说谎,他也知道自己拙劣的谎言不可能瞒过顾斐波。
但前座只是头也不回地递给他一份厚切吐司,“早饭。”
傅炽慢吞吞地抬手接过,馥郁的奶香味混着面粉奶油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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