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
“三年前我备考生徒,生了许多白发,靖瑶郡主与我同岁,却是新婚大喜,她的大喜之日,黑发如锻,我相形见绌,我娘和我试过了各种催生黑发的法子,却都不管用,说来惭愧,我一直对少年白头这件事耿耿于怀。如今李大人既然已经知道缘由,请毋再拿此取笑。”
赵鸢在他人心中难免留下不安常理出牌的印象,但李凭云却摸头了各种规律。
若她有不想告人的烦心事,就会坦白另一桩心事,将其从她的心里丢出去。
李凭云感慨,不留心事,这真是让人羡慕的本领。
“赵大人。”
“嗯?”
“想去看看我的丰功伟绩么?”
赵鸢虽看不惯李凭云的厚脸皮,却又不免羡慕他的自信。
“那...那就去看看吧,反正来都来了。”
李凭云的“丰功伟绩”,距离不过十几米远——村子西口巨大的龙骨水车和一头黄牛。
李凭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朝牛屁股上精准扔去,叫醒睡觉的黄牛,黄牛受了惊吓,蹄子乱踹,带动身上背负的连杆机构,水车转起,低处水渠的水被送往高处的田地里。
整个太和县的人都说这套引水机构是李凭云的功绩,而在赵鸢来之前,除了李凭云,县里也找不到其它可用的读书人,赵鸢有八成把握,这套储水引水工程是李凭云亲自所为,而非抢他人功劳。
其实水利工程早在先秦时就有记载,历朝历代各有创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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