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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农拿着一张田契出来,笑呵呵道:“主簿大人,我家娃娃白天在乡绅那里认字,这狗东西不好好念书,成天逃学,不揍不成事!”
没人天生爱读书,赵鸢这书袋子也因读书一事挨过不少罚,她对那小子深感同情。
瓜农将田契都给他:“主簿大人你看,田契上是不是写着,司徒岂一家用六十两银子买我家十亩瓜地,一次付清?”
白纸黑字,令有官家印章,这是一份有效的田契。
但赵鸢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猫腻,她大的本事没有,唯独鼻子特别灵,这份“田契”墨香未退,一看就是刚立不久。
她感慨:“你们是不是觉得本官...”
斗蛐蛐的人终于开口了:“赵大人,人家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论断案经验和处事手段,赵鸢确实不及李凭云,她收住自己的话,吞回肚子里。
妇人提着一根老腊肉热情送客,赵鸢自然不能拿人家的腊肉,推推搡搡,最终被推出了瓜农家门。
出师不利,赵鸢心情自然不悦。李凭云调笑道:“赵大人心事沉重时,更像个小老头。”
赵鸢严肃道:“李大人,你如何取笑下官,下官都认,但若再拿白发取笑我,下官真的会生气。”
“为何?”
“因为自卑。”
李凭云或许没想到她的坦然,他错愕了一瞬,“你竟然如此在意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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