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听闻您在凉州,本该路过凉州时就前去拜会的,但因上任日期紧急,便走了另一条道,正好错开了凉州。”
晋王长得五大三粗,却因在南方驻扎多年,张口就是一方吴侬软语,“赵主簿真是有心了,虽咱们陛下也是个女人,但能女子身份考中进士,也是在不容易。”
这话明夸暗贬,稍稍聪明点的人都能听出来,晋王是在说赵鸢能考取进士,都是因为当今陛下也是个女人。
赵鸢谦逊道:“今年进士科共十七人,赵鸢仅排第十,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
“那你不好好学习,大清早来找本王,是什么意思?”
晋王不但对赵鸢是这个德行,当年对女皇也是这个德行。
赵鸢心道,说话如此不中听,活该被女皇针对。
不过,现在她才是被针对之人。
赵鸢侧身,手指向胡十三郎,“此人晋王可认识?”
晋王的反应出乎赵鸢意料:“胡十三郎啊,本王派去迎接赵主簿的人,赵主簿莫不是将其当成贼人,五花大绑了过来?”
晋王料定赵鸢有口难言,便指鹿为马,胡说八道。
赵鸢咬牙忍住怒意,两个深呼吸后,顺着晋王荒唐的口吻说下去:“既然他是王爷派来迎接我的,怎会持着凶器,半夜刺杀我?”
晋王看向胡十三郎,“我让你去迎接赵主簿,谁教你去行凶的?”
“王爷,是奴才会错了意,都怪奴才爹娘,把奴才生的跟猪一样笨,理解不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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