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李郎在奴家背上题过字的,这可以证明确实是奴家。”
昨夜一帮男人玩得尽兴,世族王家人提起李凭云是状元郎,让他献墨,李凭云也是豪情之人,直接在婉柔背上提了字。裴瑯检查过,那字迹还在,看来婉柔说的的确是真...
他最近总是被女人玩弄,十分恼恨,气色极差,“滚。”
婉柔应声,“是。”
婉柔衣服还没穿好,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裴瑯怒道:“谁?”
“侯爷,是我,阿元!不好了,赵姑娘来了!”
他大抵是和陇右不对付,从前最省心的赵鸢,自打来了陇右之后也变得让他不省心了。
裴瑯唯恐赵鸢是来捉奸的,他从速穿戴好,破门而出,边疾步下楼,边对阿元抱怨,“昨夜就不该让李凭云先走,指定是他给鸢妹泄密了。”
阿元腹诽,自己不守德性,还有理说别人了。
主仆二人下了大堂,步子却不由慢了下来。清晨的魁星楼大堂一片狼藉,一个脏兮兮的乞丐毫不违和地站在大堂之中,他被绳子捆绑着,限制自由,绳索另一端被人掌握,那牵绳之人正是赵鸢。
在赵鸢正对面,晋王一身便衣坐在椅子上,大脚搭在脚蹬上,一个胡女跪在地上给他揉腿。
晋王是武将出身,练就了一身魁梧肌肉,即便歪斜坐着,散发出来的气势也是压迫强悍的。
赵鸢练了一路,语气异常沉稳,不卑不亢:“晋王,下官是陛下任命的肃州府太和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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