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幸有他的鼓励,我才能进士登科。我亦会不负士人之心,做一个为民谋福的好官。”
“鸢妹,仕途比你想象中要凶险万分,你往后一定得多张个心眼。”
“我又不缺心眼,为何要我...”
“侯爷!大事不妙!”
赵鸢话音未落,阿元的声音响彻玉门关。
阿元是裴瑯的武侍,不但身材魁梧,嗓门更是厉害,这一声吼,城楼都要震三震。
他疾步跑上城楼,边行礼边说,“前方探子来报,北凉人突袭玉门关,不知人数,已过了界碑。”
“这群胡狗!”裴瑯厉声咒骂。
北凉是西域三十六国的残余势力,当年西域联合起来攻打大邺,裴瑯的祖父、父亲出征迎战,平了西域之乱,亦牺牲于此。裴瑯对北凉人,可谓是恨之入骨。
裴瑯虽是个纨绔败家玩意儿,但血性不灭,恰好此行他带着自己的逐鹿军,当即做决定道:“阿元,你护送鸢妹去赴任,我带逐鹿军迎战,不打得这群胡狗叫爹,我裴字倒过来写。”
阿元道:“是!属下拼上这条命,也要送赵姑娘平安上任。”
赵鸢听北凉人入侵,裴瑯要独自应战,她气节发作,固执道:“裴瑯,我与你既有婚约,这辈子是要患难与共的,绝不能丢下你。”
裴瑯虽然花心,但待她已是诸多宽容,他为了让她能清净读书,独自顶下了家中老主母的催婚压力,不厌其烦地教她朝中的利害关系。
要她弃裴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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