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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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弦月立刻捧着手机赔笑，对着话筒轻声细语：“好嘞姐！您在外头可得照顾好自己！那这照片……您看什么时候发合适？我刚琢磨着，找几个营销号预热一下，保准能让林依那丫头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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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曲婉婷轻笑一声，尾音里裹着点凉丝丝的算计，“现在发，顶多让她烦几天。等杨屹泽落地京城那天再放出去——你想想，他刚回来就撞见这出‘旧爱新欢’的戏码，那才叫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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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弦月茅塞顿开，拍着方向盘附和：“还是姐您高明！要不说您是见过大场面的呢！我这就把照片存好，到时候您一声令下，我保证让全网都看见！”她顿了顿，又谄媚地补了句，“您放心，这几天我天天盯着林依，她去哪儿、见了谁，我都给您记下来，保证连她喝了几杯咖啡都跟您汇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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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曲婉婷淡淡应了声，“机灵点，别让她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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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叶弦月脸上的笑还没散去，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差事办得更漂亮些。她知道，曲婉婷看重的不是这点小事，而是她的眼力见和执行力——只要把这事办好了，以后跟着这位大小姐，还愁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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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和杨朔的那份协议签订以后，林依坐在出租车后座，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包带。车窗外的街景明明是熟悉的，却看得她眼睛发涩。她望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嘴角抿成一条平直的线——那份合同像张无形的网，五年版权归属的条款，让她刚想舒展的翅膀又被轻轻缚住。说不上多难过，只是心里空落落的，像被剜去一小块，连呼吸都带着点钝钝的疼。她知道这是为了爷爷必须走的一步，可“失去自由”这四个字，还是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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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帮忙把车门打开，她付了钱，站在门口望着那扇厚重的实木门，钥匙插进锁孔时，指腹还能摸到上次争吵时被他摔门震掉的漆痕。推开门的瞬间，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灰尘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息——那是她去年抑郁症最严重时，家里常备的药瓶留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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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径直走向衣帽间，推开最里面那扇门。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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