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愚蠢,从头到尾一根直通通的脑子。
淮烟直接给齐烨梁去了电话,电话一通,一把利刀子甩过去:“你给我安排人,你是想死吗?”
“烟哥你别生气,”齐烨梁挠挠头,听起来晚上的事儿是没成,“祝……他都没了三年了,你一直孤家寡人过日子,我知道你放不下他,但是你也得开始新生活了,这些年,我们在旁边看着难受,那小孩儿不错的,要不你……”
淮烟面无表情打断:“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如果再敢往我房间里送人,我就把你劈了,然后丢进暗河里……”
淮烟说完就挂了电话,刀尖对着蜷缩在桌角的人,吼了声“滚出去”。
男人哆哆嗦嗦爬起来,外套也不敢拿就往外跑,生怕晚了一秒,就会被眼前这个无情冰山丢进暗河里。
关门声不小,淮烟脊背一塌,曲着腿靠着床沿坐在地板上,百无聊赖地给自己点了根烟,用力抽了几口,任由辛辣的尼古丁冲进身体里,压制住来源于梦里的颤抖,手指继续把玩着手里的刀。
这把刀是祝城渊特意为他打造的,刀不长,却锋利无比,刀套跟刀鞘也是祝城渊亲手雕刻的,精美的镂空设计。
刀柄两面镶嵌着两颗蓝宝石,饱满的深海蓝里挂着微紫,是从他们当年设计结婚戒指的蓝宝石上切割下来的,耀着神秘华美的光泽。
祝城渊说,只有他的眼睛能比得上这颗宝石的颜色。
淮烟含着烟,笑了,又想起齐烨梁刚刚给他找的那个小孩儿,一看就是承受方,其实他跟祝城渊之间,他是下面的那个。
但无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淮烟都无法接受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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