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让“整合”了华夏思想,甚至是更加利于统治的儒家思想大放光明,“然则,大汉朝廷推崇强力,借重法家兵家,对我儒家多有打压,鲜能重任。
陛下虽说对我敬重有加,自即位起便多次崇儒尝试,但是,只以我门为驭民之用,今逢上君弃之如敝履,我门日后究竟能否作为大汉,乃至华夏根基,目下尚很难说。
究其竟,儒家是尚古复礼之学,是盛世安邦之学,是教化民众之学,是修身齐家之学,是克己正身之学,惟其如此,也是生不逢时之学。
时也势也,我儒家将有一段漫漫低谷,我门同人一定要强毅精神,受的起冷遇,要像墨家那般刻苦自励,方能复兴儒家于盛世之时。”
董仲舒只好把这一切都归结于陛下、上君是力求开拓的君主,将希望寄托于后世的守成之君,望着吾丘寿王,悲壮说道:“子赣须谨记圣人教诲,‘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弟子谨记!”
吾丘寿王被老师这番话深深地感动了,整顿了心情,继续道:“对了,老师,至圣世家传来消息,已然举族西狩南阳……”
话没说完,董仲舒便上演了出医道奇迹,跳起打断,“你说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