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又多联姻,所以早就同气连枝,往往节度使都不能制。」
说到这个,姚行仲还颇为自嘲道:
「当年要不是银刀军被节度使王式血腥铲除,让其馀七军明白朝廷容不下他们,以那些累世胶固的牙兵们的高傲性子,又如何看得上明王和咱们?所以在明王功败后,剩下的八军子弟也就和咱们分道扬。」
「所以此刻,莫说是咱了,就是庞明王再世,也喊不动他们过来。只因为对面明显已经有了新的主公了。」
听了姚行仲这番话,豆胖子大丧,苦着脸叹了句:
「可惜,可惜!」
不过他倒是好奇,便又问了一句:
「那你们这些成桂子弟以前都是徐州军的哪部?后来都去了光州了?」
姚行仲迟疑了下,望了眼赵怀安,见使君也在听,便将心中早就想说的话,趁此机会一并说出:
「当年明王功败后,我们这些成桂子弟都跑到了宿丶光等地,其中光州这边就是许应那些人,
而宿州那边就比较多了,十来团得有,只不过能算得上号的也就是杨师厚了。这人以前在庞勋军中,就以善养军练兵出名,只是因为地位低,所以得不到宿州其他残部的信服,不然也不差许应的。」
「不过虽然咱们光州这边的人最多,却堕落得最快。」
「这是因为当年许应的那些兄长叔父就是徐州的盗贼出身,只是后来被收编了,就打发到了桂州屯成。也正是因为这份背景,明王功败后,他们就很自然地再做起了盗贼。」
「只是,我和一帮老兄弟却不是这样,我们当年是桂州成卒中的徐州衙外军,和那些盗贼一派也不是一路人,只是后来都要回家,才共同推举了当时我们军院系统的庞勋作为领袖。」
「所以,当我们溃到光州后,咱们这些人实际上是不愿意落草的,只是奈何当年皆受了人家恩,不得不报。不过,许定他们那些人也不信任咱们这些老兄弟,他们外出狩商都不会带我们,只会让我们守着庄园,看守茶叶。所以这些年来,咱们这几十人实际上非常边缘,充其量也就是个守护犬。」
这边豆胖子恍然,然后拍了拍姚行仲以示安慰。
而赵怀安在听了姚行仲这番话后,晓得姚行仲在担心什麽,扭头望着他,摇头:
「老姚,你随在我身边久了,就会更晓得我赵大的为人。」
「在我赵大看来,你是什麽人不重要,我认为你是什麽人最重要。我晓得你是担心你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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