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派就是上海为首,北派就是咱京城文化圈子领头,两者风格差別大了去了,就算是题材一样,南派北派的作家写出来的故事都不一样。”
许朝知道这是位老书虫,要再这么问下去怕是能把古今中外全讲一遍,连忙转移话题开门见山:
“那你来买什么?”
书虫同志津津乐道:“今天《武林》杂誌发刊,我听说继《射鵰》后同时连载了另一部小说,叫什么恩仇记的,是讲太平天国的?我厂里同事都说好看。”
书虫顿了顿,又道:“我倒觉得这作者挺大胆,大胆的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说的是自个儿,许朝仍然镇定自若,眨了眨眼:“这作者大胆在哪儿了?”
“太平天国啊!”书虫同志自觉声线有些大了,连忙压低了嗓音:“这题材以前哪有人敢碰?不是在钢丝线上跳舞嘛,一不小心可就触碰到歷史遗留问题了!”
还知道歷史遗留问题,那真是位老知识分子了。
许朝背过手,优哉游哉地:“害,现在不改开了嘛!文艺圈搞点突破也是紧隨方针啊。”
“所以啊,我就更好奇了,今儿非得买本《武林》回去看看。”
许朝化身街头採访记者,又找了位买了《武林》的路人朋友,这次是位女同志。
问法一致,女同志是这样说的:“我们中专一个宿舍都爱看武侠小说,那些大文豪写的书都太拗口太深奥了,我们知识水平有限,不大能理解,就想看点过癮的。”
嗯,这倒符合许朝预想的標准,大伙看武侠小说就图个过癮痛快。
恩怨情仇,快马西风,人生得意须尽欢。
不仅是武侠宗旨,也是挺多普通人的人生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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