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缁看到他们时最先冒出的念头。
可就算是,那也该报在她的身上,为什么要报在她和段郎的孩子身上?
稳婆见到孩子的模样,问她要不要帮她带走。
带走?
为什么?
带走安葬?
他们是她生下的,还在喘气,还活生生的,为什么要安葬?
活不成?
谁活不成?
她只要不放手,她的孩子就绝不会死。
她用她这一生最大的嘶吼,将稳婆赶了出去。
而段郎什么也没说,只是去为她和孩子寻来了一个又一个医,买了一副又一副药。
钱流水般地花着,怎么都不够用。但段郎一直瞒着,只叫她不用担心、好好地养身子。
为了能多赚些,他一个人做四五个人的活儿,日复一日地,还是出事了。
他的腿被压在了石料下面,等被人救出来时,那条腿已经完全不能动了。
那店家家大业大,几袋铜钱就想将他们打发。他们怕身份暴露、也不能闹去伸冤,只能拿了那杯水车薪的药钱,去请了医工。
医工看了后,便道这腿保不住了,得快些锯了。至于锯了后、人能不能活,也还要看老天。
他们不敢看老天。
下不了决心,他的腿开始一点点青黑溃烂,从趾开始、上到足、然后是胫、膝,再往上,就真的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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