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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接住纸页,扫了眼标题,突然笑出声:“讨论题需要凑这么近?我在二楼都看见苏晚耳朵红得能煎蛋了。”他故意把“苏晚”两个字咬得极重,惹得旁边整理书架的图书管理员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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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猛地站起来,帆布包带勾住椅子腿,“哗啦”一声撞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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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去捡东西时,林川也跟着蹲下,两人的额头差点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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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着点芝麻糖的甜,心跳声突然响得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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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去还书。”苏晚抓起几本书,几乎是逃向书架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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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马尾辫在身后晃得厉害,发绳上的小珍珠擦过林川的手背,像颗滚烫的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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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摸着下巴看她背影,突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俩要真成了,记得请我喝奶茶。”不等林川反驳,他又一拍脑门,“对了,刚才在一班门口听见江宇轩跟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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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林川本能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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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看见你俩在图书馆腻乎。”王浩把篮球夹在腋下,转身往楼梯走,“那家伙脸色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你自己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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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望着王浩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又转头看向书架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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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正踮脚够顶层的书,白衬衫下摆被风掀起一点,露出腰侧淡青色的胎记——那是上周她帮他整理错题本时,他瞥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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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把阳光切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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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摸出手机,屏幕上还存着昨晚苏晚发的消息:“明天午休去图书馆三楼?”末尾的小猫挠头表情包,此刻在阳光下泛着温柔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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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明白,有些东西比天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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