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情愫暗生,图书馆里的温柔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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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的笔尖在“资本”二字旁画了个圈，又慢慢涂成一团墨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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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时，瞳孔里浮着细碎的光斑：“你好像……不是以前那个林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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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林川会在数学课上把手机藏在课本里打游戏，会在课间把可乐喷到前座女生的马尾上，会在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时歪着嘴角说“我爸会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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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他，会在老城区帮独居的张奶奶修老花镜，会在晚自习后留在教室给学渣补数学，会在江宇轩堵他时说出“校园之星选的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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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低头笑了笑，指节抵着桌沿：“也许吧。”他忽然想起昨晚月光下自己手背上的银纹，想起天启说“集体情感共鸣”时，心脏处那团温热的火，“但我还是那个愿意为你讲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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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有一瞬间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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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的耳尖慢慢染上浅粉，像被晚霞吻过的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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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整理书页，发梢垂下来遮住表情，却没注意到指尖把草稿纸的边角折出了小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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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楼梯口传来清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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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抬头，看见王浩扒着栏杆冲他挤眉弄眼，校服领口敞着，露出里面印着“明华男篮必胜”的运动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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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少，苏学霸，午休快结束了。”王浩晃着篮球走过来，球鞋在木地板上擦出刺啦声，“你们俩在这儿研究什么呢？ai伦理？还是……”他突然压低声音，用肩膀撞了撞林川，“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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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的后颈腾地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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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今早照镜子时，鬼使神差把校服领口的纽扣系到第二颗——那是以前他绝对不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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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他抓起桌上的草稿纸拍王浩胸口，“就讨论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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