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模拟考炸场,全校哗然！

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我要申请单独加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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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家时，林川的校服口袋里装着王浩硬塞的橘子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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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升到28楼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父亲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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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林建国的声音从电流里传出来，带着点陌生的温和，“你班主任说……你这次考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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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捏着橘子糖的手紧了紧，糖纸在掌心发出细碎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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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客厅落地窗里自己的影子，想起上周在公司看到的财务报表——林家集团的现金流缺口像道狰狞的伤口，“爸，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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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轻微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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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国再开口时，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周末回家吃饭，你妈最爱的糖醋排骨……我让陈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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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望着窗外渐次亮起的灯火，晚风掀起窗帘，吹得书桌上的联考卷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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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出橘子糖含进嘴里，甜意从舌尖漫开时，听见“天启”补充：“检测到李文杰教师今日19:23分与张主任通话，关键词：‘特制月考卷’、‘独立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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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时，明华中学高三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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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试题库，鼠标在“竞赛超纲题”分类上悬了又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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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支红笔，在空白卷首写下“林川”两个字，笔尖戳破了纸页——这次，他要看看，这突然冒尖的小子，到底是真金，还是镀了层亮漆的铜。\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