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模拟考炸场,全校哗然！

第二天清晨，公告栏前的喧闹声能掀翻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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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站在五米外的梧桐树下，看王浩扒着栏杆踮脚张望，校服后襟被挤得皱成酸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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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子！川子！”王浩突然转身，眼镜歪到鼻尖，“全市第三！比二中那个竞赛狂魔还高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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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突然让出条缝，李文杰抱着保温杯挤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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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镜片后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先扫过公告栏上“林川”两个字，又扫过林川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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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主任。”他转身走向办公楼，保温杯盖扣得“咔嗒”响，“我要调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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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务处的空调开得太足，林川跟着张主任进去时，后颈的薄汗瞬间凝成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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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杰坐在沙发上，手边摆着一沓举报材料，封皮上“疑似作弊”四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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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卷提前三天到印刷厂，英语听力母带存教务处保险柜。”他推了推眼镜，“林川同学，解释下为什么能纠正音频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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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听得清楚。”林川的声音很轻，却像根细铁丝绷在空气里，“喇叭里‘航班’（flight）的尾音有电子消音的刺啦声，和‘渡船’（ferry）的齿音频率吻合。”他顿了顿，“天启”的数据流在视网膜上滚动，“张主任可以联系联考组，他们应该有母带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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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主任的手机突然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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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起电话，脸色从严肃慢慢松成舒展的皱纹：“是，三中的李校长说……林川的物理卷用了大学热统的简化思路？”他挂断电话，冲李文杰笑了笑，“其他学校都在打听这孩子的学习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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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杰的指节捏得发白，举报材料在他掌心压出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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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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