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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渊,我们不是一直如此么。”
反问的话语却以肯定语气一字字说出口,陆淮径直打断,眉梢是显而易见的讥诮,他越来越不懂迟渊到底想做什么了。
言至于此,打好腹稿的话已全数失去意义,迟渊眼睫不住地颤,可无论怎么竭力控制情绪,笑容还是看上去勉强至极。
“不想笑就别笑,难看。”
陆淮没能忽略心口微地恻隐,他眸色稍沉,自觉心烦意燥,他想移开目光,却见迟渊眼神涣散地抬起头,脸色说不上好,明显是空白了瞬,陆淮的视线莫名就这么僵持顿住。
迟渊确实没怎么听清楚,他耳畔起了嗡嗡的杂音,一直忽视的晕眩转瞬激烈起来,以至于他捏着桌沿的手紧了紧,他扬起头,看到陆淮张合着嘴,然而没听到任何声响,反应都迟钝片刻。
愣了半晌,他摇头低笑,自顾自地轻声说着:“你还记得我们的羽毛球赛吗?其实想想......确实已经过了好多年,我想起之前也以为自己忘了。”
他愈来愈晕,连自己说了什么都有些听不明了,但那股执拗劲泛起来,偏要把话抖落干净,他好像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足够坦诚,足够直白。
“我当时真的既紧张又期待,只是等了很久,你都没来......”
迟渊眯起眼,似乎真的陷入回忆般,边想边继续:“后来不是去教室找你吗?你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就......就衬得我特别难堪,关键是那刻我还有点不合时宜的委屈。”
寥寥几语便把回忆全数勾起,陆淮瞳孔紧缩了下,明白迟渊要提及的是什么。因惊讶他倏而坐直,腰部绵延不绝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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