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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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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影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命令,穿透了凌紫月的所有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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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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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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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紫月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本能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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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变了,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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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抓着穆清影的手臂,急切地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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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他的眼睛,还有他身上的气息……全都不对了!那不是凤渊!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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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速极快,试图用词汇堆砌出自己内心的震撼,却发现一切描述都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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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是以前那个废物凤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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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影任由她抓着,那张常年冷肃的绝美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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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狭长的凤眸,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前方那座破败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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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紫月感觉到的,只是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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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感觉到的,是足以动摇国本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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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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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上空,一股灵气波动炸开,随即又被一股更恐怖的力量强行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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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不足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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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寻常修士根本无法察觉,只会以为是夜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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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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