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心乱的公主,偶遇的女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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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满腹疑惑，却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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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命令就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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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躬身行礼，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冷宫的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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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宫门在身后合拢，发出“吱呀”一声闷响，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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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冷宫，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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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凤渊和凌紫月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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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紫月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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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变得僵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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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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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她感觉自己会在这片寂静中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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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大脑却一片空白，那些来时路上准备好的、居高临下的质问，此刻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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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为什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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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用那种漠然的态度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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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恨不恨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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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那副样子，皇姐于他，恐怕已是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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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今后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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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废掉修为、打入冷宫的男人，能有什么打算？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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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太残忍，也太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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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惊觉，曾几何时，她与他之间，只剩下了这些无关痛痒，甚至带着施舍意味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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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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