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无论如何,我都难以脱身了。”
“不查更麻烦。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不知情?”真金冷笑道。
“你是说我故意搞事?”张魁同样冷笑一声,眼神如刀。
“不排除这个可能。”
“我们烧窑的人,都是苦力,我不会拿兄弟们的性命开玩笑。”张魁的眼神里,似乎又多了敌意。
“既然你是清白的,那么,除了这里的窑工,还有谁有机会接近窑炉?这个人很有可能便是罪魁祸首。”
过了许久,张魁似乎是也想到了什么。
他拍了拍醉意熏熏的脸,又道:“是,好像还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应该不是他。”
“他?他是谁?”
“应该不会是他……”张魁又道。
“到底是谁?”
“一个同行,烧窑的高手,周正龙。”
真金的心里猛然一惊,周正龙来过。
周正龙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一切看似都如此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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