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
李世民微微蹙眉,总觉得这竖子今日答应得太乾脆,莫非是想借着观音婢的面子讨巧?
可没等他细想,温禾的第二句便接了上来:
「有朝一日天晴了。」
话音刚落,李世民的脸色骤然一变,周遭众人也都愣住了。
方才第一句还算雅致,怎麽这一句突然画风大变?
直白得像市井俚语,哪里有半分诗味?
不等众人反应,温禾已朗声道出最后两句:
「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
念罢,他大手一拍,笑得格外爽朗,仿佛对自己这「诗作」满意极了。
现场一片死寂,连落雪的声音都听得见。
片刻后,唯有温柔脆生生的声音响起:「阿兄作的好,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
她是真心觉得有趣,这诗里说的,不就是雪停后扫雪的景象吗?
四小只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麽。
这……这也能叫诗?
李承乾皱着眉,像在解一道难题。
李泰张着嘴,半天没合上。
李恪忍着笑,眼底却满是促狭。
李佑直接凑到温禾身边,小声问:「先生,这真是诗?」
李世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像是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竖子哪是在作诗,分明是在故意捣乱!
虽然这也是他的本意,想让温禾抄一篇后世的诗,来压一压那些士族士子。
没想到温禾捣乱是捣乱了,可却和他的意思截然相反。
「你这竖子!」李世民指着温禾,没好气的质问道。
「这也叫诗?怕是连街头卖唱的都比你文雅些!」
「陛下此言差矣。」
温禾一本正经地拱手。
「诗者,言志也,雪停了要扫雪,这是实情,为何不能入诗?难道只有『琼楼玉宇』才算诗,寻常人家的扫帚铁锹,就登不得台面?」
这话一出,倒让几位老臣陷入了沉思。
房玄龄抚须笑道:「温县子这话,倒有几分道理,诗本就该不拘一格,能写出真情实景,便是好的。」
长孙无垢也笑着摇头:「亏你想得出来,这般诗,怕是前无古人了。」
李丽质似懂非懂,却觉得有趣,拉着温柔的手念叨:「使扫帚的使扫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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