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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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恩施到实处，让他们知道这个私塾自己自己能办起来，西席的先生只有自己能请来，换做谢宝柱他们就请不来这么好的先生，往后族里那几个老的再想做什么，便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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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轮番在脑子里打转，先做哪个后做哪个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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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九脑袋靠在黄娟肩膀上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几个打牌的也不再追问这些事情，那个兰姨冲黄娟挑一挑眉毛，下午的牌局便早早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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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陪我出去买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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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买东西，刚出巷子口，黄娟就带着谢九九往在巷口开了好些年的小食肆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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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的宅子离云客来不远也不近，都在南城的范围里。南城靠近码头，热闹之余往码头来谋生的人也多，干活的人是顾不上按时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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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一天没接着活儿，早上出门前在家吃一顿稀的，晚上回去再吃一顿稀的，就这么着一天糊弄个水饱也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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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接着活儿了，那就赶紧的干，什么时候干完什么时候算这一天的工钱。拿了工钱去小饭馆里吃一顿，卖力气活的得吃肉，要不然浑身没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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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食肆就不能像大饭庄那样，只有中午和下午饭点的时候进人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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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得时时刻刻在灶前守着，什么时候来个客人就什么时候炒菜，即便是晚上，也肯定是要留给人守着厨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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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德昌是个爱吃也会吃的人，他还在的时候，隔三差五就要从这些小馆子里叫两个菜，带回来吃。为此几个相熟的食肆里，都有谢德昌留下的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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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着黄娟跟谢九九进来，老板还专门收拾出个角落里，一面靠着墙一面靠着窗的桌子，“黄娘子今天怎么有空跟大姑娘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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