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含真不愿独活。
陈诚拦住要押走的她的官兵,扶袍跪在太子的蟒袍前。
“太子殿下,这是李元卿写的休书,证明二人在上月已经分离。贺含真并非李家人,与李元卿毫无系,只是暂居李府。”抄家灭门祸不能及她。陈诚低下头,双手捧上证据,“另有贺含真与微臣的信函,可证。贺含真是发现了李元卿之不轨之心、多久劝慰无果后便主动决裂。并及时告知微臣。微臣有错,未曾当真,才坐视如此大错不理。”
“贺含真有功,错在微臣,请殿下明察。”陈诚的额头抵在地面上。
被侍卫压住的贺含真不停挣扎,拼命摇着头,眼睛睁大,眼眶通红,一颗颗眼泪如珍珠。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些所谓的证据,看着那熟悉的隽正字迹。被药物灼烧后异常肿痛的喉咙除了如婴孩般的呃啊外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应该要猜得到的,李元卿这么ai东想西想的人,怎么会不为她做最万无一失的准备。她怎么会那么傻。
看着在太子的三言两语下逐渐放松的陈诚,贺含真无声地冷笑。即便是知晓李元卿有心安排,也再难看他一眼。低下眸,泪又连成串,打sh满是灰尘的地面。
彻底的别离都是安静的、无痕的。
贺含真极尽温存,柔声细语,连半个错字都未曾言说,好像只是寻常。尘埃落定时,后知后觉时,陈诚惊慌地要解释时,才发现二人再次彻底断联,才看出她那封密密麻麻的信里字里行间只写着七个字: 不及h泉,无相见。
当真不再相见,连下落都未曾得知。
他是个卑劣小人,半点b不上李元卿。
陈诚至si也在问自己,没有提前打开木盒,是因为尊重李元卿,还是根本知道李元卿找他只会是因为碰见了无法再护贺含真周全的困境,箱中一定会有休书。正如他知道贺含真来找他只会是因为李元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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