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救的。和你没关系。”李元卿仰头看着他,“你若真过不去,我确有一事你能做。”
“你尽管说,我绝不推辞。”陈诚拍拍膛。
“消失。”
大夫轻笑了一声,又在陈诚的目光下抿着唇低头,继续包扎。
陈诚又气又恼,别扭地走了。总记得有恩情未还。
那日的定亲宴上,看着贺含真错愕却镇定地移开目光,继续站在李元卿身边笑着和其他人敬酒。陈诚心凉如冰,热泪盈眶,不知要恨谁。
手搭在盒边的尖角,看着那张兰草帕,陈诚做出的决定就此错过了唯一能挽回贺含真的机会。
身在此山,不识真面。
南国朝廷只是那几个人的棋局。李元卿认得清应永弘和宁觉只是宁舒的卒,陈诚知道李元卿是应永思的人,却以为自己是能纵观棋局的散子。明明只要见一面,就能知道这是连环计的一节,就能让贺含真算到日期…算了,没什么好说的,李元卿不是因此而si的,没人能留住李元卿。只有他失去了贺含真。
陈诚撺掇着应永思写下完整的谋反计划的次日,太子遇刺,李元卿畏罪自杀未遂。
他虽诧异李元卿居然会出如此执拗如此冲动的事,又怎么会想到李元卿是被陷害的,怎么知道这都是假的。打开木盒的那一刻,看见李元卿和贺含真的休书时,看见李元卿伪造出来的大量贺含真写给自己“告状信”时,陈诚怎么会想到李元卿是一心替人顶罪。
他只以为李元卿破罐破摔,以为李元卿不愿拖人下水,以为贺含真半点不知情。
把木盒中附带的短期哑药倒入水中,看着贺含真在惊慌失措时迷迷糊糊喝下时,他真以为是如李元卿所说,怕她说不知不觉说出什么话被人抓了把柄,谋杀储君绝不是能轻易糊弄过去的大罪。他怎么会想到李元卿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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