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觉把脸埋在李元卿的怀中,声音闷闷的,“我错了。你别讨厌我。”
“我没有,我困了,你走吧。”
李元卿仍旧不愿看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即使宁觉与对方最柔软温暖的心腹相贴,也只能感受到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傲。
功亏一篑。宁觉深呼吸,乖巧离开了。
仍旧沉浸在欢欣中的李元卿不知道自己在南国这辆正在坠落悬崖的马车上放了把火,开了个农民聚众抗议却不受到任何惩罚的头。这把火零零星星,在少部分地方自动地、有效地推行了新法,最重要的是,在五十年内内把应氏南国拔根而起。
李元卿生前没看到。
这或许是一种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