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匪,我们只是要公平;我们不是反贼,我们只想把畜生赶出去。那些阳奉阴违、欺负圣上子民的才是反贼、强盗。他们才该被剿灭。”
这话说得所有人都沸腾起来。但凡家里有两分薄田可以立命的,都不至于落草为寇。本就都是只把屠刀伸向富人的义士,又多少牵扯到了一些远亲的利益,简直万死不辞。
当有大哥扭捏着问他们能不能分到田时,李元卿做出肯定回答。说先让大哥们销掉案底,以全新清白身入余县籍,再转入虹州。如今余州已经分完了,不可能再变动。虹州比余州富,这买卖赚翻了。
匪头是眼泪汪汪,握着李元卿的手,亲自赶一个时辰驴车送的人回府。
州衙亮得不正常,散着肃杀之气,李元卿暗觉不妙,三条街外就送别了大哥。
“你死了得了呗。”
宁觉横了李元卿一眼,眼眶一下红通通的,说着便高仰着头转身就走。
“不是叫你明早再说吗。”
“是宁大人自己发现的。”老郭连忙摆手。
“好吧。”
李元卿放下包袱,遣散全州已经整装待发的衙役,许诺今日到场之人日后可带薪休息半日。等人都走了,李元卿才回了府衙内院。
李元卿刚进门,就被人掐着脖子摁在门板上狠亲。没什么章法,只是排山倒海的焦虑和担忧必须以最深刻的肌肤相贴的亲密得到满足。换句话说,宁觉骂得还挺脏。
呼吸不过来了。
宁觉反锁住李元卿抵抗的手,拥着人亲。
李元卿是趁着自己突然主动后,他不可思议地迟疑时,逃离的。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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