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大略告知了李磐。
「你猜是谁写的?」
「我猜是陆北顾。」
李磐莞尔一笑:「年轻人心气高丶脑子活,面对这种没有答案的难题还敢现编一番,年纪稍大,喜欢求稳怕丢分的,哪敢乱编?」
「我猜也是。」
江子成哈哈大笑。
「也不知道今年陆北顾能不能中举人拿解额。」李磐看着天说道,「这是个好苗子,我在合江县学就发掘了,不过好巧不巧,县试和州试我都是主考官,所以对外从来也都不好去宣扬,免得人家攻讦我私相授受。」
「其实判官在州衙,可能离得还远些,我在州学离得近,感触尤为深刻.陆北顾这个年轻人,进步速度可能跟您想的不太一样。」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陆北顾今年可能能拿前三,甚至是解元。」
江子成认真分析道:「今年的史论题目《夜郎通货论》本来就是最难的,而这文章若是陆北顾写的,那甲下之评,足以将其他人甩出一大截去,再加上陆北顾本来就擅长时务策,分值占比最大的这块又能拉开不少分.前面的帖经难度是有上限的,哪怕全是倒拔题,对于顶尖州学生来讲也不算难,而墨义只要没有大失误拉不开分。所以,就看陆北顾的诗丶赋答得如何,只要是正常发挥不出错,那就足够前三了,而如果诗赋同样优秀,总分加起来足以问鼎第一。」
李磐点点头,州试都是「二誊三判」,哪怕是他这个主考官,以及江子成这个主判卷官,也不能现在私自去查成绩。
「我等职责,唯在秉公判卷,不使明珠蒙尘,待登分核算完毕,自然就知道谁是解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