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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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了他们享受“女人为他们争斗”的隐秘虚荣和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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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了他们用“逃避”这把钝刀子,日复一日凌迟着两个女人的耐心和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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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了他们才是家庭秩序本该的维护者,却选择了最利己的破坏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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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和婆婆,从最初可能和睦的普通女人,被逼成了彼此最厌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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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争夺的,本质上是一个冷漠男人稀薄的情感关注和一个空洞的家庭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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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被扔进角斗场的奴隶,为了看客手中那一点可怜的生存资料而厮杀,而看客却在一旁抱怨:“她们怎么这么粗鲁?真是搅了我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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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权结构最狡猾的地方就在于此:它让资源匮乏的女人们相互倾轧,争夺那一点点从男人手指缝里漏出的权力和资源,比如家庭话语权、男性的认可,而真正的资源分配者男性却悄然隐身,最后还能以裁判的姿态出现,指责她们“吃相难看”、“不够善良”、“没有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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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既是规则的制定者,又是规则的破坏者,还是最终的解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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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和婆婆的悲剧,从来不是因为他们天生是坏女人,而是因为她们被困在了一个系统性的困局里:一个要求女性无限付出却又视其付出为无物,并且拒绝承担任何协调责任、只会索取情绪价值的男性中心家庭结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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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斗得两败俱伤,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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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拆毁了桥梁、抽身离去、冷眼看她们沉沦的男人,却轻松上岸,披着受害者的外衣,拿着好男人的剧本,开启了所谓的幸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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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个关于如何选择好妻子的故事,更不是一个关于坏女人遭到报应的故事\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