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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在近处仔细聆听这位先生的学问,他要拜木先生为师!
李师师少女时候,就在汴梁不知与多少当世大儒来往交流、谈论学问。
如今置身于众大儒之间,置身于高堂之上,她也是半点不慌。
她把昨夜从杨沅那儿听来的理论,加上她的理解一一阐述了出来。
堂上众大儒即便是不认可她的理论的,也得认可她的学术确实自成一套体系,而且逻辑自洽,极有说服力。
一位大儒忍不住问道:“木先生这门学术发人深省,但某却从未听闻。却不知它可是先生自研之学问,又是源于何流?”
“幂篱”下,李师师微微一笑,坦然道:“源于蜀学,基于蜀学,有所发展而已。”
二郎可是说了,当今皇帝是蜀学的小迷弟,当然得把这门学问攀附到蜀学上去。
在场的蜀学流派的大儒和学生,一听之下,顿时骄傲无比。
王安石的新学一部分内容和“心学”也是相通的,另外还夹糅了一部分唯物主义自然观的内容,换而言之,比心学更激进了一些而已。
但是从对立程度上来说,新学和心学算是一门两兄弟,跟理学是打擂台的,自然也是马上把这位“木先生”看成了自己人。
毕竟今日这番争执的源起,就是蜀学和新学对同为儒家但是他们觉得过于离经叛道的理学的抨击。
当然,如果这门学术和蜀学压根儿没关系,强行攀附是不可能得到这些大儒认可的。
可是心学还真就和蜀学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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