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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哥们天天吟『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上楼干啥?还能像咱们一样听曲儿玩姐儿啊?还不是要望尽天涯路吗?”
“咱们做臣子的,虽说天生的劳碌命,可就算为了子孙后代计,也得想想以后的步子该怎么迈吧?”
王鸿绪是康熙十二年的榜眼,六十多岁的年纪,鬍子早就白了一大把,可他態度恳切,一点也没有从一品大员的架子,反而更像一个愿与后辈交心的族老。
以王鸿绪的官场经验,虽然林煒目前只是一个正五品的郎中,可被张廷玉点名照顾,又得了万岁爷的认可,只怕没过几年,品级就会像坐火箭一样躥上去了。
像张衡臣那样,二十多岁就入阁拜相也不是不可能!
投资要趁早啊!
可林煒依旧不想表態,他笑著岔开话题道:“王大人,您可能不知道,我既然信了马哲教,就不能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了,更別说讖语那些无稽之谈了。”
他原本只想表达自己不信命的態度,可谁知一听林煒提到讖语,王鸿绪当即来了精神,滔滔不绝道:“哎~~!”
“林大人此言差矣!”
“讖语也分谁说,这个讖语,就是京郊白云观的张德明张真人亲口告诉我的!”
“我素来不信这些个,但张真人是有真本事的道人,和那些骗吃混喝的牛鼻子不一样!”
王鸿绪越说越来了劲头,神情庄重,一副极为虔诚的模样。
“我还不瞒你说,如今的工部郎中马海航是我的学生,他还是举人的时候,就找过张真人相面,张真人断他说能中二甲第六名。”
“好巧不巧的,马海航会试那年我是总裁官,我有意抬举他,让他进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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