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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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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里充满了近乎于哽咽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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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真实的,是触手可及的。这一切都在告诉我,我过去所信奉的,不过是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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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低下头,用自己最柔软的嘴唇,印下了一个无比虔明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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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是她与过去信仰的彻底决裂,也是她向新神献上的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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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黎没有动,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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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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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姐们你干嘛?怎么突然就进入这环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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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信徒的思维正常人永远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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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的胆子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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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满足于手背,而是轻柔地、细致地,开始描摹他手指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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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梵律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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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那里,像一个被遗忘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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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还残留着方才被羞辱时留下的余温,那股陌生的热流依旧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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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梵蒂,那个曾经与她平起平坐、同样高傲圣洁的同僚,此刻甚至可以说是欣喜地,在做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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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恶心、愤怒……各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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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一个她不敢承认、也无法抑制的念头,像毒藤一样,从她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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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混合着恐惧的,致命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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