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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天元帝薨逝,太子继位,取年號继元,宗室便日日施压。
继元帝性並不如天元帝那般刚硬,也未有天元帝那些手段,被宗室压著一步步退让。
好在继元帝乃是六元公的学生,深知改革之利,便多番扶持改革派。
沈知行自认为官平庸,却也爬上了工部尚书。
卫风与褚茂业皆入了阁,纪兴正也任了刑部尚书。
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是节节败退。
“江山太重,你我终究有一天会倒下。”
沈知行喟嘆一句。
褚茂业动容。
实难想像当年沈逾白如何以一人之力扫除障碍,將那被万千人反对的改革之法推行。
他只知沈逾白难,及至自己任了这首辅之位,方才知晓整个大越的担子有多重。
褚茂业终於还是將手放在了沈知行的肩膀上,瓮声道:“六元公以一己之力扛著大越往前走了五年,我等自不如他,那便五人、十人合力扛。”
“既未倒下,扛不起也需扛著。”
褚茂业的牙早已鬆动,此时仍旧咬紧牙关:“这大好的江山,必不能葬送在你我手中。”
这些年,大越的猪儿狗儿们已经可以成长为茂业、耀祖,如何能让茂业耀祖们回到泥地里打滚,变回猪儿狗儿,如何能让猪儿狗儿们世世代代只能是猪儿狗儿?
沈知行动容,只道:“明日弹劾吧。”
两辆马车从茶肆分开。
夜间,褚茂业做了个梦,梦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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