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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京所需盘缠並非小数目,有些人更是掏空家底,一考便是定终身,如何能从容。
“你再看那些做生意的女子,又是如何生机勃勃。”
沈知行顺著褚茂业的目光看去,街道两边有许多摊贩正热情叫卖著,其中不乏女子。
她们脸上堆著笑,眼底的光仿若能照亮人生。
“从六元公改革后,百姓的日子便越发好过,百姓衣食无忧,孩童有书可读,便是女子,也可走出家门,谋得一份差使养活自己。我等既在朝中,又如何能任由此等景象被摧毁?”
褚茂业双眼始终落在各色人身上。
沈知行转过头看向褚茂业。
褚首辅只了十六年便入了阁,又了六年熬成首辅,如今不过五十多,已是满头华发,面容消瘦。
沈知行心生悲凉:“我们老了,如何能扛得起这偌大的江山?”
褚茂业放在窗台上的手缓缓收紧,转头,却是目露坚定:“我等多扛一日,百姓就可多快活一日,如何能退?如何敢退?”
沈知行喉咙发紧,只长长嘆口气。
“若逾白还在……”
后面的话就说不出了。
当年逾白在朝,即便还未入阁时,便將朝中那些反抗势力与那些大地主、宗室、士族们压得不敢动。
待他入了阁,任了首辅,朝中政令更是频发。
那方才是最难之时。
如今他们想要维稳,已然尽了全力,那些改革举措依旧被各方反抗势力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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