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这美酒喝下去就是对身子有妨害的毒酒。”
薛玉书笑道:“那又何妨?”
端起,一饮而尽。
以前的他能退,是因身前有人挡著,往后就没有了。
空酒杯露给沈逾白看,只道:“多谢。”
沈逾白笑道:“先生何须与学生客气。”
薛玉书嘴唇动了动,最终粲然一笑:“今日我方尝出酒的真滋味。”
沈逾白笑道:“酒的滋味虽好,对身子害处多,还望先生保重身子。”
“既同为先生,沈六元为何只送崔阁老美酒,倒將我给忘了?”
薛玉书已没了此前的病容,连紧锁的眉头都已解开。
沈逾白没想到他竟被抓了错处,只得道:“过两日学生送些酒给先生。”
“听说那六元药酒极难得,不知我这个不值钱的座师能否得一坛?”
薛玉书得寸进尺道。
崔明启颇为不满:“我这个师父都只得了三坛,你既是不值钱的座师,如何竟开得了口要?”
“自是靠我的厚脸皮。”
薛玉书说得一本正经,让崔明启都无从反驳。
既是薛玉书开口,这酒必是要送的。
而今日,薛玉书也是真正吃饱喝足了,尽兴而归。
回到家中时,褚茂业已在侯著。
闻见他满身的酒气,又见他神情中难掩的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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