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减弱。
天元帝登基时,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已弱到极限,他就不得不蛰伏。
一旦有机会削弱派系势力,他必不会放过。
然这等机会要靠等,也不可莽进。
恰如此次,沈逾白送上去的名单足足有三十多人,可天元帝只收拾了两个人,且都是於门中人。
为何?
因为那摺子上的人太多了,也太关键了。
天元帝如今还没实力將於门彻底剷除,就只能徐徐图之。
如此一来,能用那半遮半掩的摺子充盈国库,又大大削弱各方势力,还能救灾,便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想要成为陛下手中的刀子,就要够乾净。
现在的刘门太脏了。
需薛玉书自己清洗乾净,方才能让天子安心。
薛玉书喃喃道:“原来这便是破局之法。”
他自是不愿对门內之人动手。
可若不动手,只能大家一起被吃掉。
“薛先生动作需快些,刘先生死在任上,可谓鞠躬尽瘁,必会让陛下动容。若时间拖久了,再深的感情也会淡去,到时一个腐朽又註定衰落的派系就没救的价值了。”
久之生变。
今年是薛玉书最有可能入阁的时候,一旦错过,此生与內阁无缘。
薛玉书目光落在眼前那杯美酒上。
一旁的崔明启开口:“你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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