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从未想过,座师一死,这朝堂便没了刘门的容身之所。
他也终於明白为何当年沈逾白不选刘门。
原来他並未长成褚茂业,他仍旧是猪儿。
纵使立在这大殿之上,也不过能跟这些臣子们吵几句,却无法护住刘门分毫。
座师始终在教他,为官者,头一个要学会的就是自保。
座师如此践行了一辈子,尸骨未寒,就被群起而攻之。
自保是为了什么?
事事圆滑避让,就可自保了吗。
那座师为何会遭受这些羞辱?
薛大人又为何在此与眾官员抗衡?
刘门挡了他人的道,如何才能自保。
褚茂业藏在宽袖中的手颤抖不止,眼底是不甘,是屈辱。
座师倾尽所能教导他,扶他往上爬,他该给座师一个清白的身后名。
可他既无法让村里人过上好日子,更无法护住恩师。
他依旧是猪儿,並未长成茂业……
纵使天子入殿,他依旧心绪难平。
今日的早朝与前几日一样,依旧是对刘秉卿的弹劾。
与以往不同,今日他顶替了薛玉书,头一个出列与他们爭论。
“今日你们如此污衊逝世的同僚,就不怕你们身后也被人如此污衊吗?!”
褚茂业几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