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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官场前,谁不是满腔抱负。
真入了官场,才知何为身不由己,渐渐地竟就这般將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待到沈逾白离开,刘府就有一人入了宫。
御书房內,天子静静听完,却是缓缓展顏。
若朝中臣子皆如沈六元,大越江山何愁不兴?
看来这沈六元的官位还需再斟酌一番。
……
京中官员该拜访的都拜访了,接下来就该好友相聚了。
纪兴正已经被外派去一偏远之地当知县,与他同科的榜眼褚茂业已升为侍讲,兼户科给事中,卫风任侍读,沈知行苦读三年,高中二甲进士,任翰林院庶吉士。
还有一人在京城,那就是沈鸿业。
沈逾白瞧见沈鸿业时,险些没认出来。
如今的沈鸿业脸上总是掛著笑,一入席,端起酒杯就对沈逾白道:“为兄竟不知堂弟何时回得京,还要知行领著一同前来,实在是为兄之错,为兄先干三杯酒赔罪!”
沈逾白还未来得及开口,沈鸿业如行云流水般將三杯酒尽数吞入腹中。
卫风便是大喝一声:“堂哥好酒量!”
沈知行“哈哈”笑道:“与人谈生意炼出来了,今日必要让各位大人喝得尽兴!”
他如此一说,立刻激起席间眾人的好胜心,定要当那最后一个坐著的人。
在他们心中,沈逾白病弱,是沾不得酒的,那就用水替代。
沈逾白喝得一肚子水时,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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