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再囂张跋扈,他们也只能忍著。
管事目光一扫,看到一名劳力肩膀上的箱子还未放下,气势汹汹上前,一鞭子抽在其中一劳力的腰上,那劳力吃痛,却死死抱住木箱子不鬆手。
“大人,小的已经领了活。”
那管事看向劳力的目光带著轻蔑:“领了活也要放下,谁敢耽误我家少爷的事?!”
“可我已经拿了那位老爷的钱……”
劳力满脸的哀求。
管事气道:“一个卖苦力的,竟敢违抗我家少爷?”
抬手就又要抽鞭子,耳旁响起一道清朗的声音:“你家少爷姓甚名谁?”
管事顺著声音看去,就见一名青衫男子朝这边走来。
男子目光如注,气度非凡。
管事却仰起头,朗声道:“我家少爷乃是於首辅的长子。”
青衫男子站定,湖风將他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他抬眸,声音陡然严厉:“既非於首辅,又如何能乘坐首辅官船?!”
码头为之一静,惊骇的目光齐齐落在那青衫男子身上。
男子並未穿官服,应该只是名书生。
如此公开质疑首辅长子,就不怕得罪首辅吗?
管事也被惊了下。
官船向来是给官员乘坐,商船之类都需避让,如此一来,官船比其他船只要快上不少。
官员亲眷为了省事,时常会打著官员的旗號乘坐官船出行,虽不合礼制,却也没有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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