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药。
便是吃了药,每日脸色依旧惨白。
沈逾白好心提醒:“周大人,你身子有些虚了。”
周显露出膀子上的肌肉:“虚吗?”
沈逾白就道:“周大人既如此健硕,想来也不需吃药就能抗住。”
周显默默放下袖子,正色道:“沈大人,你我共事三年,情谊非比寻常,我在你面前也无需藏著掖著,我实在虚得厉害。”
晕船之苦他实在不想受,该低头时就要低头。
该蹭饭自也要蹭。
若说谁最想回京,自是周显。
离开妻儿三年,早已归心似箭,恨不能一日就能回京。
十一月中,官船终於靠岸。
因著回京述职后就不会去通府,沈逾白將家当全拉回了京城。
在通府时,周百户等人能帮他搬箱子,到了京城就不可再如此。
若锦衣卫还如此办事,就该得陛下猜忌了。
沈逾白就找了码头的几个劳力搬行李,刚搬了几箱,一条大船靠岸,管事一上岸就朗声道:“所有劳力上船,给我家公子卸行李!”
那些劳力常年在码头,自是知道这船上的人惹不起,当即一个个赶紧上船。
原本卸了一半船的人气恼不已。
再看船上掛著的旗子,一个个都不敢吭声。
这官船掛的是首辅的大名。
就算船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