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不是让本官如常审理吗,怎的事情就到了这一步?”
秦詔唉声嘆气,仿若极担心沈逾白。
沈逾白也颇为懊恼:“下官实在没料到他们竟有这等证言,不过通府衙役受了我诸多好处,没了酷刑威胁,必然会为我作证。”
秦詔嘆口气:“但愿如此,沈大人可要多费力自证啊,再如此下去,本官也保不住你。”
“大人放心,以下官办的种种好事,他们必不会害下官。”
沈逾白说得信誓旦旦,秦詔却是眸光微闪。
人心叵测,哪里能说得准。
不过他並未多说,只附和了几句就將沈逾白打发走了。
因为很快还要审理沈逾白,沈逾白就不能离开临海城,只能在驛站住著。
出了衙门,周显就迎了上来,护送沈逾白上了马车。
而郑甲等几名锦衣卫將马车围住,防止有暗箭伤人。
待马车离去,角落里一辆奢华的马车车帘才被放下。
康年颇为不满道:“怀大人何必给那姓沈的喘息之机?”
按照他的想法,就该在今日將沈逾白的罪名彻底坐实,让沈逾白再也翻不了身。
怀逸远道:“他乃是四品知府,若连人证都不出现就定罪,案子呈上去怕是会被翻案。倒不如人证物证俱全,將罪名给他彻底坐实,到时即便他朝中有人也无力回天。”
“还是布政使大人高明!”
康年吹捧。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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