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把柄,再难逃脱了。
可惜了他的入阁之路。
此后怕是只能熬成吏部尚书,终身无法再入阁。
至於那求助首辅之事,到时一併推到沈逾白身上,至少可保住自己的仕途。
他们不过短暂联盟过,犯不著为了沈逾白冒险。
何况此事是沈逾白自大促成,这苦果也该由沈逾白自己承受。
要怪就怪沈逾白仗著自身才名太狂了。
多少少年英才命丧官场,今日也不过多了沈六元一个罢了。
秦詔沉了沉心神,扭头问沈逾白:“沈大人可有异议?”
往常意气风发的沈六元,此时却已惶恐侷促。
沈逾白急忙站起身,对著堂上的秦詔拱手,道:“本官所筹集灾银皆用於民生,並未贪墨,大人將那些衙役找来一问便知。”
康年再次冷哼:“沈大人还以为那些衙役会畏惧你的官威,替你瞒报?”
沈逾白对康年很是恼怒:“康大人以为人人都与你一般吗?本官清清白白,容不得他人诬陷!”
康年还要再开口,怀逸远却先道:“既然沈大人执意要自证清白,那就將通府的衙役们都传来审问一番。”
康年看了眼怀逸远,口风就变了:“好,那就依沈大人所言。”
双方意见一致,秦詔当然不会多事拒绝。
只是临海与通府相距甚远,要去传人,来回需七八日,此时只得先退堂。
沈逾白被秦詔派人带到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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