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意盈盈。
如此能臣,必要给予荣耀,否则会寒了能臣的心。
天元帝笑道:“母后所言甚是。”
敕封罗氏为四品宜人的圣旨才下了一个月,通府洪灾的奏章便到了天子的案前。
朝中还在商议如何救灾,沈逾白要银子的奏章就来了。
天元帝被气笑了。
若是让人快些追赶,那敕封罗氏的圣旨还能拦住。
天元帝狠狠咬了口沈逾白连同奏章一同送来的“饼乾”,又是一声冷笑。
“区区一匣子饼乾便想要走二百万两?他莫不是以为这国库的银子都是他的?”
太后看著皇帝说是將饼乾送与她吃,自己却是一块接著一块往嘴里送,轻笑一声,道:“国库里那四百多万两银子还真就是他送来的。”
天元帝便吃不下饼乾了。
早朝时,首辅与次辅为了拨款十万两纹银还是二十万两纹银吵得不可开交时,天元帝心中冷哼。
这点银子可入不了沈六元的眼,人家一开口就是二百万两纹银。
两日后,沈逾白要银子的奏章又来了。
此次的奏章详细写明了银子是用於修路,为往后官盐的运输做准备。
如此一来,救灾不仅仅是救灾,还有为往后朝廷赚盐税做准备,是为了往后挣钱。
天元帝再次出现在太后宫中时,太后感慨道:“像沈六元这般会赚钱的官员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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