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脸男子们大喜,当即放出风声:府衙竟然不救灾了,这是不顾百姓死活!
这等风声只吹了一日,就烟消云散了。
一个男丁干一天活,给半斤粮食,煮熟了全家都能吃,还不用排队。
何况许多人家去干活的还不止一人,勒紧裤腰带,还能省点粮食出来,比等著府衙发粥好多了。
虽然过得艰难,然往年更难。
在苦水里泡过,这点苦便也算不得什么了。
而沈逾白要银子的奏摺已经通过锦衣卫的特殊渠道赶到京城了。
自年前各个衙门要完钱,国库就很是空虚。
新年伊始,崔明启推广红薯,又要走了一笔银子,国库便如被搜颳得乾乾净净。
户部尚书张永寿便日日哭穷,哭得天元帝头疼不已。
恰在此时,沈逾白送的四百多万两就这么肥了国库。
张永寿喜极而泣,泪洒御书房。
天元帝也是大喜,除了面对光禄寺吃食,其余时候皆是意气风发。
四百二十多万两纹银吶。
抵得上大越一年的財政税收了。
沈逾白立下如此大功,必是要赏赐的。
沈逾白刚从五品升到四品,已是让满朝文武议论纷纷,再不能升迁了。
天元帝兴致颇高地找太后商议了一番。
“既然他不能再封赏,何不封赏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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